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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卓纳兰殷是作者侠名小说作品里面的男女主角,相比同类小说更有知识性,更有真实性。全文更多的是对未来客观的猜想,很有理论性。下面看精彩试读!十五岁那年的风,不仅卷走红杏花瓣,还吹来了安王殿下的赏贴。府里人都道,这是姐姐的好机缘。夫人看她的眼神自是藏不住的得意。安王,姐姐心心念念的未来夫婿。我望着墙头上那枝跃出藩篱的红杏,忽然弯了弯唇。从被亲娘弃于温室那日起,我就懂了。想要的东西,从来都得只靠自己去抢。这朵花,既然能从墙内开到墙外,那属于她的机缘,我为何抢不得?这嫡女的名分是假的,那所谓的良缘,不妨也换个人来坐。

《那年红杏花开盛》 第4章 免费试读
沈尧的心上人是杨府的四小姐。
他带着窘迫站在我面前,耳尖红得要滴血,不自觉地挠头:「宋三小姐,怪我尚未与家中言明心意。」
我面上依旧是那抹恬静温婉的笑意:「沈公子莫要自责,家中母亲急于为我定下婚事,也是听闻公子品性,才一时心急闹出这般乌龙,我回头便与母亲言明情况,绝不会让公子为难。」
沈尧显然松了口气,连声道谢,眉宇间满是感激。
他哪里知道,这桩‘乌龙’,恰是我促成的。
既不会落得‘被拒’难堪,又能顺理成章退掉婚事。
父亲知晓后,更能让夫人暂时断了尽快嫁我的念头。
沈尧,多谢你这般识趣,倒省了我不少功夫。
这棋局,又往我想要的方向走了一步。
沈尧约见的茶楼,原就是他与纳兰殷常来的地方。
临窗能观街景,后院又有一方锦鲤池,清净雅致。
我便算准这个时辰纳兰殷大概率会来,故而沈尧说完原委,我便婉拒了‘再坐片刻’的邀约,借口‘独自静静’,转身去了后院。
后院的青石旁种着几株垂柳。
我找了张临水的石凳坐下,指尖依旧是那枚玉佩,面上褪去了所有笑意,只剩一抹淡淡的怅然。
偶尔望着那些嬉戏的锦鲤,便轻轻叹一口气,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走近的人听见。
既不刻意,又带着藏不住的失落。
我知道,以纳兰殷的性子,若撞见这般场景,少不得会过来问一句。
这便是,偶遇的契机。
既不必主动攀附,又能让他看见温顺,与宋棠月的的骄纵形成鲜明对比。
风拂柳梢,我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须臾,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我只装作浑然不知,依旧望着水面。
「宋三小姐?」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正是我等的人。
我缓缓转身,纳兰殷身着朝服,墨发玉冠,正站在几步开外望着我,眼底带着几分探究与关切。
连忙起身行礼,起身时动作稍急,袖中的玉佩不慎掉落,‘咚’的一声落在青石板上。
我慌了一瞬,连忙俯身去捡。
纳兰殷也弯下腰,指尖先一步触上玉佩,瞳孔微缩,神色有些复杂:「这玉佩…三小姐从何时而来?」
我并不知道这玉佩是纳兰殷的。
我十二岁那年,十四岁的宋棠月在父亲面前大肆嚷嚷着要闯荡江湖,把父亲气得够呛,直接将她关到京郊庄子上反省。
夫人嫌我碍眼,便把我也一并丢了过去作伴。
庄子偏僻,宋棠月倒乐得自在。
可我不成。
灶房里的米缸见了底,下人们看我是被嫌弃的,也懒得搭理,常常一天就只有一碗冷粥填肚子。
夜里蜷在漏风的厢房里,听宋棠月在隔壁翻来覆去哼小曲,肚子饿得咕咕叫,眼泪还是忍不住往下掉。
我倒更像是来受罚的。
一日撞见一队气派人马从庄外路过,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颤,待他们走后,我在马车留下的轮印旁捡到这枚玉佩。
它质地通透,刻纹精致,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可我攥着它,竟舍不得卖掉,那是我贫瘠日子里,唯一一件像样的东西,便这般贴身带了许多年。
直到那日宴席。
我注意到了纳兰殷的腰间玉牌,那纹路,竟同这玉佩一模一样。
我接过玉佩,露出几分窘涩:「殿下,这是我幼时在京郊庄子外拾得的,那年我与姐姐在庄子上,见它落在轮印旁,质地甚好,便一直带在身边,不知它竟与殿下有关。」
纳兰殷呼吸一滞:「京郊庄子?你还记得那对人马的模样吗?玉佩上原该系着一节回纹节红绳,对不对?」
「红绳确实有过,只是后来磨断了。」
「至于人马,只记得声势浩大,其余记不清了。」
纳兰殷怔怔地望着我,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这是我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那年我恰好在京郊遗失了它。」
我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原是如此…我竟不知,一直贴身带着,倒是唐突了。」
说着,我将玉佩递给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让它等了这些年,终算物归原主的缘分。」
他接过玉佩,摩挲着换成盘节扣的黑绳,望着我的眼神没了疏离。
忽然轻声道:「沈尧之事,你不必挂怀。以你的品性才情,值得更好的归宿。」
他语气笃定,目光里的赞许,藏不住了。
临别时,纳兰殷望着我的眼神仍有未尽的探究。
回到府中半日,便察觉院外多了暗探,纳兰殷在查证我的话。
我从容执杯,这回我句句实言,可不曾编造。
庄子上的老仆都知晓我当年的窘境,也见过我带这枚玉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