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柔陆勤风最后结局 徐婉柔陆勤风完结版免费阅读
徐婉柔陆勤风是作者神秘人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书中剧情紧凑精彩,没有勾心斗角,轻虐深恋,完美的恰到好处。咱们接着往下看特战队指挥官陆勤风是军队里出名的“冷面阎王”。厌恶和女人的肢体接触、严词拒绝了所有联姻。我父母凭借祖上对陆家的恩情定下了我和陆勤风的婚约。结婚五年,我却从没得到过他一个笑脸。只因他说:“身为特战队指挥官,不能让儿女私情影响在战场上的判断。”可五周年纪念日这天,我坐上前往边疆的绿皮火车,跋涉千里来到他的营帐。却在部队的文工团门外,看到他为另一个女人披上军装外套:“穿这么少也不怕着凉,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他不是厌恶所有女人的触碰。只是我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人而已。……暴雨中,我抱着一束玫瑰,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原地。
《爱是穿肠毒,情是蚀骨刀》 第1章 免费试读
远处,女人穿着剪裁得体的文工团制服,微微侧着脸和陆勤风有说有笑。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陆勤风露出这么柔软的表情,好似褪去所有冰冷的棱角。
女人说话,他就浅笑注视着,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
六年前,我意外被歹徒绑架。
他从歹徒手中救下我的瞬间,我就动了心。
陆勤风是军区有名的不近女色,习惯不苟言笑,而我从小就外向,最擅长死缠烂打。
我哀求父母利用恩情替我们定下婚约,我们才终于在一起。
而我也才知道,他不喜欢和女人肢体接触究竟病态到了什么地步。
我和陆勤风结婚五年来,我们之间的接触就只有一次我亲他的唇。
他反应夸张到去洗手间吐了出来。
尽管后来他解释,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不是我的原因,但我还是受伤了很久。
这一次,我之所以来见陆勤风,是因为我们已经分居一年了。
一年前他外派边疆,在数千公里外带队执行机密任务。
我作为他的妻子,每次给他发消息几乎都得不到回复。
只有聊到家里爸妈的近况时,他才会回答寥寥数字。
【辛苦了,这个月家用我转给你。】
为了维系这段异地一年的夫妻关系,我本来打算在今天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这一瞬间,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勤风才发现站在雨中的我。
他微微收敛了笑意,又低头温柔地和女人说了什么。
才打着伞径直向我走来。
“你怎么来了?”
陆勤风语气中有种被打扰的不悦。
我把玫瑰花递过去,笑容有些勉强。
“五周年纪念日快乐。”
陆勤风还没来得及接过,远处响起女人的声音:“勤风,会议要开始了。”
他听后,没什么表情地对我说。
“跟我来。”
我僵在原地许久,才跟上陆勤风的步伐。
走到那个陌生女人面前时,她习惯走在了陆勤风的身旁。
他们肩并肩走在我的前面。
两人时不时低语交谈部队工作的声音,传进我耳中。
都是部队的专业用语,高深莫测,我听不懂。
但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叫林清妙,和陆勤风很熟。
我好几次想要和陆勤风私下聊一聊,都被林清妙有意无意地打断了。
终于到了会议室门口。
林清妙才看向我,突然用蒙古语说。
“她就是你联姻的妻子吗?看起来和你一点都不配。”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陆勤风也用蒙古语回答她:“配不配不重要,合适就好。”
两个人都以为我听不懂。
但其实五年前我为了追求陆勤风,得知他会蒙古语后,就报班学会了。
在林清妙先进会议室后。
陆勤风终于把视线投给了我,语气还是没什么温度。
“我要开会,你先在这里等我。”
这话像是对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我喉咙有些干涩:“好。”
等他进入会议室后。
我看着怀里的玫瑰,已经枯萎了。
就像是我和他的感情,凭一厢情愿维系了五年,最后只是竹篮打水。
我擦了一把被雨淋湿的脸。
随后就把那束送不出去的花,丢进了一旁不可回收的垃圾桶。
我本想立刻回国,但还是觉得要等陆勤风出来,和他说清楚。
只是我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我淋了雨,湿衣服紧紧贴着皮肤。
等陆勤风出来时,我已经冻得脸色苍白,嘴唇都失去血色。
我想和他说话,却被其他从会议室出来的人打断。
“这谁啊?”
我看了一眼陆勤风,见他没回答。
才有点哆嗦着说:“我是陆勤风的老婆。”
众人有些震惊。
“陆队你不是单身吗?”
“你和清妙姐不是一对吗?”
“对啊,你们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怎么会……”
陆勤风缓缓开口:“我和林清妙已经是过去式了。”
说完,他简单介绍我:“这是徐婉柔,我和她是五年前结的婚。”
众人恍然大悟,一个个唏嘘不已。
这时,又有人说。
“走吧,去吃饭,开了这么久会,都饿死了。”
我腿有些麻,一时动不了,眼睁睁看着陆勤风和林清妙从我面前走过去。
而我直接被落在了最后。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我拉开军用越野的车门时,留给我的只有副驾驶的位置。
陆勤风和林清妙坐在最后排,好似在讨论刚刚的会议内容。
我看了两人一眼,坐上了唯一的空位。
驶向饭店的路上,车里的人不约而同用蒙古语聊天。
“我以为清妙姐和勤风哥早结婚了,毕竟勤风哥表白说的那句‘人世百年,我将忠于我的国家,也将忠于你!’,至今在军校经典咏流传。”
“勤风哥这么冷淡,大三那年还为清妙姐揍了个耍流氓的教授,差点被延毕。”
“我还记得当时两个人还一起签了死后遗体捐赠,说是生是死都要一起。”
“……”
我听着这些话,才彻底确定,原来林清妙是陆勤风的前女友……
认识陆勤风以来,我见到的他都是温和疏离的,就像一杯凉白开,永远淡淡的。
我无法想象他对林清妙表白时是什么样子,为林清妙打人时又是什么样子。
我失神地想着,连到餐厅了都没察觉。
陆勤风的朋友来给我开车门时,有些惊讶。
“嫂子,你衣服怎么全是湿的?”
还没等我回答,他就冲后排的陆勤风说。
“勤风哥,你要不去隔壁商场给嫂子买一件衣服,换完再吃饭吧,要不然她会感冒的。”
直到别人提醒,陆勤风才发现我这个妻子衣服湿了这么久。
他对我说:“你在车上等我,我去给你买衣服。”
车上的人便都下车向餐厅预订好的位置走去。
而我独自在车里等了十五分钟,陆勤风才拿着一个奢华的包装袋回来。
衣服很贵,材质很舒服,但我穿着却一点都不合身。
就好像我和陆勤风的婚姻,从头到尾都不合适。
等我换完下车时,车门外已经空无一人。
手机里,一直都很安静的陆勤风对话框多出了一条未读消息。
【今天是林清妙生日,我先进去了,包间号是a1701。】
结婚五年,这是陆勤风一次主动给我发消息,也是一次发这么长的句子。
我独自坐电梯到17楼,找到那个包间。
准备推门,却透过门缝看到陆勤风将一捧铃兰花和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了林清妙。
里面的人起哄。
“勤风哥,这个季节不是铃兰的花期啊,你怎么买到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清妙姐喜欢,就算天上的星星海里的月亮,勤风哥都会找来。”
“就是搞不懂,勤风哥,你明明还爱着清妙姐,为什么要娶刚刚那个女人?”
“我们都知道你是因为清妙姐才来边疆做机密任务的,既然当年清妙姐选择去边疆研究只是个误会,你们又还爱着对方,不如趁这个机会复合吧。”
“对啊,清妙姐那个会家暴的前夫都已经被你送去坐牢了,你们之间没有阻碍了。”
通过这些人说的话,我知道了林清妙和陆勤风的过去。
他们在高中时就谈起了恋爱,一直到大学都是别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可直到大学毕业那年,林清妙决定去边疆深造,而陆勤风决定在沪城进入部队发展。
观念不和之下,林清妙对陆勤风单方面说了分手。
后来,陆勤风走上特战队指挥官的道路,其实去边疆找过林清妙,却得到她已经嫁给别人的消息。
这段神仙爱情戛然而止。
回国后,陆勤风凭着极高的天赋当上了最年轻的特战队指挥官。
一年后就遇到了我。
我推开了包间的门。
包间里的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种色香味俱全的菜。
我却毫无胃口。
10小时飞机和4小时出租车,再加一场暴雨,我已经身心俱疲。
饭桌上,大家自然而然忽略掉了我。
我听着他们从大学趣事聊到现在部队的工作。
期间无可避免地提及陆勤风和林清妙。
尽管十分克制地点到为止,但我还是能听出那时他们的轰轰烈烈。
由始至终都不曾参与的我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终于捱到饭局结束,我和陆勤风回到他军区这边居住的地方。
那是部队分配的单身公寓,窗明几净,处处整洁。
唯一和陆勤风清冷低调的个性不相符的,就是玄关处一串彩色的捕梦网。
这时,陆勤风给我拿来新拖鞋,我却看到旁边还有一双早就拆开、明显穿过的女士拖鞋。
而拖鞋表面的花纹,正好和陆勤风脚上的男士拖鞋是情侣款。
“我已经在网上买了新的洗漱用品,马上就到,你先坐。”
随后,陆勤风又很体贴地说。
“看你刚刚什么都没吃,我去给你下碗面。”
他对我就是这样,客气又疏离。
还不如刚才对他那些部队的同事。
看着陆勤风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不经走到玄关,取下那个捕梦网。
它的反面有两行小小的绣字:【希望陆指挥官天天都好梦,林清妙送。】
我神色如常把捕梦网挂回去。
我不知道要怎样形容现在的心情。
明明已经决定不要陆勤风了,看到这些时还会有无法控制的心酸。
毕竟是喜欢了六年的人,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完全放下的。
长时间的奔波让我精疲力竭,我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休息。
却突然看到陆勤风的手机亮起。
我隔得近,一眼就看见是备注【妙妙】的联系人发来的。
我们结婚五年,我从来没有看过陆勤风的手机,但今天忍不住把手机拿了起来。
【妙妙】发的消息是:“如果当年你早点来找我,现在坐在你身边,是不是就是我了?”
我看着那条信息消失,随之也见到了陆勤风的屏保。
——那竟然是林清妙扎着马尾,穿着学士服的背影照。
我的丈夫,我的老公,五年来,竟然是拿前女友当自己的手机屏保。
这一刻,我才真的确定,我在陆勤风的世界里,真的很多余。
厨房传来碗筷相撞的动静。
我把手机息屏,放回茶几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向岛台。
陆勤风没有察觉我的异常,只是把筷子递给我。
“尝尝,如果不好吃别勉强。”
我接过筷子,没有看陆勤风,轻声问。
“能告诉我,你和林清妙是怎么一回事吗?”
陆勤风很平静地回答我。
“林清妙是我的前女友,我们恋爱八年,差一点就结婚了。”
“因为当时观念不和,她要在边疆发展,而我要在沪城。”
明明是很轻松的话语,可我却听到他一惯平稳的声调竟然多了一丝颤抖。
我埋头吃着碗里的面。
“就只是这样吗?”
陆勤风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