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女兄弟出席抓周仪式后,我直接离婚免费章节抢先阅读
老公的女兄弟出席抓周仪式后,我直接离婚男女主角为陆景言苏蕊,是作者大碗花青素所著作的一本非常好看的现情小说,目前正在连载中。全书主要讲述儿子周岁宴,老公的女兄弟脱下内衣,直接甩到了抓周的方桌上。我还没反应过来,苏蕊大大咧咧道:“这叫’胸有情爱’,宝宝抓这个!保证以后跟你爸一样懂情趣!”陆景言拎起金算盘上的内衣:“我儿子要是以后只认女人不爱钱,我找你赔啊!”苏蕊小拳拳锤他胸口:“好啊,把我赔给你家当童养媳怎么样?”那群铁哥们笑翻了,荤话张口就来:“哎呦,那你可得管老陆叫爸爸!”陆景言上下打量她的平板身材:“就你这飞机场,我儿子都嫌硌得慌。”“快多用用我给你买的丰胸精油,没准你那俩花生米能二次发育。”我抱起儿子冷脸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既然陆景言这么不把我们母子当回事,那他可以直接滚了。
《老公的女兄弟出席抓周仪式后,我直接离婚》 第1章 免费试读
儿子周岁宴,老公的女兄弟脱下内衣,直接甩到了抓周的方桌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苏蕊大大咧咧道:
“这叫'胸有情爱',宝宝抓这个!保证以后跟你爸一样懂情趣!”
陆景言拎起金算盘上的内衣:“我儿子要是以后只认女人不爱钱,我找你赔啊!”
苏蕊小拳拳锤他胸口:“好啊,把我赔给你家当童养媳怎么样?”
那群铁哥们笑翻了,荤话张口就来:“哎呦,那你可得管老陆叫爸爸!”
陆景言上下打量她的平板身材:
“就你这飞机场,我儿子都嫌硌得慌。”
“快多用用我给你买的丰胸精油,没准你那俩花生米能二次发育。”
我抱起儿子冷脸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既然陆景言这么不把我们母子当回事,那他可以直接滚了。
1
苏蕊从包里掏出一个精致昂贵的小瓶,凑到我面前。
“嫂子你闻闻,老陆特意从泰国给我带的玫瑰精油,说是用了能直接回春。为了不辜负兄弟好意,我天天抹呢。”
她的眼神直往我胸口钻,和陆景言勾肩搭背:
“老陆,跟兄弟说实话,你们这些臭男人是不是就喜欢嫂子这样胸大无脑的丰满***?”
“兄弟懂你,等明天我给你选几套情趣睡衣,保证你精尽人亡。”
会客厅人多,我不好发火,只能深呼吸,让声音尽量平稳。
“小蕊,把内衣收起来吧,上面全是精油味,小孩子闻到这么冲的味道不好。”
没想到陆景言摆摆手:
“哎呀多大点事。小远已经是男子汉了,就得糙着养,哪能那么娇气。”
苏蕊点头赞同:
“嫂子你也太矫情了。我和老陆当年穿开裆裤,在家门口拿尿和稀泥玩都没事。”
“你老是这么护着小远,小心他以后长成妈宝男。”
几个铁哥们见我撂脸子,赶忙打圆场:
“嫂子你别生气,小蕊和我们从小玩到大,我们都没把她当女的看。”
陆景言也把我圈在怀里轻声安慰:
“对对对,都是哥们,她就是爱开玩笑,老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今天大喜的日子就别生气了。”
听到他们哄我,苏蕊脸色绷不住了。
她揪起陆景言的***边边,使劲一弹:
“我真是瞎了眼了,有你这么个见色忘友的混球。”
我强压怒火,毕竟周岁宴就一次,还是小远最重要。
抓周开始,小远在方桌上左顾右盼。
刚要伸手抓金算盘,结果苏蕊又把内衣拿出来,像逗狗一样晃悠:
“嘬嘬嘬,来抓这个!以后绝对和你爸爸一样懂情趣!”
小远受到干扰,果然向着苏蕊爬去。
我刚要阻止,没想到接下来苏蕊说的话让我身体一僵。
“嫂子你不知道吧。”
“你俩第一次开房,老陆那个愣头青啥也不懂。”
“你们房是我开的,套是我买的,就连姿势都是我教的。”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牛逼吧!我这个兄弟是不是仁至义尽了?”
2
我早知道陆景言有这么个女兄弟。
我只当她是个假小子,没想到竟然是个汉子茶!
就这么会儿愣神的功夫,小远已经爬过去抓到了内衣带子。
没想到,小远突然小脸憋得通红,呼吸急促。
苏蕊锤着陆景言的肩膀笑起来: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俩这色眯眯又害羞的样子都一样!”
“嫂子我告诉你一个老陆的糗事,他小时候不小心看到我换衣服,结果脸红的像个猴屁股,都流鼻血了还嘴硬说是上火。”
陆景言笑着弹了她的脑门:
“去你的吧,把你的头挡住,我都分不清正反面!”
苏蕊看着小远通红的小脸,灵机一动,笑着拿出手机:
“小远看镜头,我来给你拍人生第一个搞笑视频。”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红脸的关公战长沙!哈哈哈这脸红得跟唱戏似的,太搞笑了!”
这么点时间,小远的脸都快憋紫了。
他果然闻不了玫瑰精油的味道!
我目眦欲裂,刚要抱回孩子,结果陆景言笑眯眯拦住我:
“老婆你也太紧张了吧,你看儿子多可爱。就让苏蕊拍吧,她是个网红,网感很强,没准咱们儿子还能火一把。”
那几个铁哥们也不嫌事大:
“就是,要是这条视频爆了,还可以把孩子借给小蕊用用,到时候把一包装,没准孩子就是小网红了。以后你们夫妻俩躺着也能赚钱。”
我气急,使劲挣脱开,抱起小远轻声哄着。
苏蕊却在一旁撇嘴:
“嘁,多大点事啊,至于这么惊天动地?男孩子咳嗽两声怎么了,养得这么娇气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陆景言没当回事,戳了戳儿子的小脸:
“老婆你别慌,小远估计就是被口水呛到了。”
然后他转身叉腰对着苏蕊:
“小蕊你也是,就别拿着内衣逗孩子了,小心待会被我老婆念叨死!”
苏蕊似笑非笑,两只胳膊抱着胸:
“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真是头一回发现你是个妻管严。当着我们这群哥们的面,嫂子还下你的面子。”
“我看就是嫂子太矫情,生个孩子整的如临大敌。”
“难怪这几个月你天天在公司加班不敢回家。到头来还得我这个哥们帮忙炖牛鞭汤补身子。”
“老陆,你这是娶了个祖宗回家啊。”
宾客瞬间窃窃私语:
“江雪不会是产后抑郁了吧?我看她状态确实不对,咋老是跟苏蕊抬杠,大家不都是哥们吗,咋整的跟抓小三一样。”
“我是陆景言同事,其实这段时间公司清闲得很,但是他每天宁愿在工位打游戏也不回家,原来是家里有个母老虎啊。”
“苏蕊多地道一哥们啊,我看她经常去公司给陆景言送饭,四菜一汤换着花样做。我一开始还以为他俩是两口子。”
“这么看,江雪除了喂奶啥也不会嘛,那不就是奶妈?”
苏蕊听到大家站在她这边,更得意了:
“嫂子,你不会是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的礼物,才故意让我当众难堪的吧?你们女人真是心机,不像我们几个铁哥们,有什么都直说。”
我气笑了,把小远交给月嫂后,我拧着陆景言的耳朵,把他拽到了卧室。
3
“江雪,你太过分了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要面子的吗?”
我转转手腕,啪!
第一巴掌,打的是陆景言和汉子茶在我儿子周岁宴上暧昧不清,差点毁了宴会。
陆景言急了:“江雪!你是不是疯了!”
我抡圆胳膊,啪!
第二巴掌,打的是陆景言纵容苏蕊用内衣逗弄儿子,让儿子呼吸不畅。
陆景言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他们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母夜叉。”
我用尽浑身力气,啪!
第三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恨我自己识人不清。
他的脸上浮现出红彤彤的巴掌印。
“陆景言你别忘了,当初我选你结婚,就因为你最听话。”
我随手扔给他一盒粉扑和遮瑕膏。
“把脸上的伤痕遮遮,我可不会和你一样,让老公当众丢人。”
“管管你的好兄弟,我可不希望待会的流程再出差错。”
陆景言拦住我:“为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看穿了你们之间的暧昧?”
“我产检时,她死皮赖脸跟着,还不情不愿坐后座。结果把脚丫子伸到前面,让你闻她的脚臭不臭。”
“小远刚出生,她说小远长得像自己,追着喊着要做干爷爷。”
“我坐月子,她真空穿着你的白衬衫在我面前晃悠。”
陆景言一脸心虚:“我们是铁哥们啊,兄弟如手足......”
我嗤笑:“女人如衣服?所以你当众这么折辱我?你俩就差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做起来了。”
女兄弟这套,他俩自以为演的天衣无缝。
可是,那些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深夜煲的电话粥,不分场合的黄段子,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里。
可他还叫我不要闹。
我闭闭眼,摔门离开。
儿子的抓周仪式不能出错。
我唯一的亲哥哥不在身边,现在我必须振作起来,成为儿子的依仗。
在家族群报完平安,我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梳子、长命锁和印泥,掐着点回到宴会大厅。
苏蕊怨毒看了我一眼,眼睛红红的。
我一看陆景言湿了的袖子就知道,苏蕊用他的袖子擦眼泪擤鼻涕了。
我懒得理他们,专心走流程。
梳头发和戴和长命锁的环节安然无恙地完成了。
我看着不再出头冒进的苏蕊,松了口气。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环节,我小心翼翼让儿子的小脚丫踩在红印泥上,再拓印在卷轴上。
我隐隐约约好像又闻到了一股玫瑰精油味,但是仔细找又找不到。
接下来,众宾客在卷轴上留下祝福话。
没想到苏蕊又按耐不住了,她挑衅看了我一眼,洋洋洒洒写下“姐姐等你长大娶我呦~”。
那几个搅屎棍哥们又出来开黄腔:
“哎呦喂小蕊,老牛吃嫩草啊你。你别多年寂寞,再和老陆这个老公公扒灰!”
苏蕊假装嗔怒,说的意有所指:
“人家可是清纯玉女,看不上家里有母老虎的臭男人!”
我心头鬼火冒,指尖用力掐手心才忍下来。
忽然,小远哭得撕心裂肺。
月嫂大叫一声:“小雪你看,孩子的脚怎么了?”
4
我急忙翻开查看,只见儿子***嫩的脚底板密密麻麻全是红疹子!
他浑身滚烫,哭得喘不上气,呼吸声逐渐嘶哑,仿佛一个破风箱。
这明显就是过敏导致的发烧高热!
那过敏原是什么?
难道是那瓶玫瑰精油?她放在印泥里了?
锐利的目光扫向苏蕊,我恨不得立刻撕烂她那张心虚又得意的脸!
“赶紧把急救药拿来!小远要窒息了!”
陆景言慌忙去翻,找到了一个药瓶,里面还有最后一颗药。
他刚要递给我,苏蕊一把抢过去,指着自己的脸。
“这是抗过敏药吧?快给我!我刚才吃了芒果蛋糕,脸又烫又痒,肯定过敏了!”
我着急去抢:“那是儿童哮喘急救药!你不能吃!小远快喘不上气了,你把药还给我!”
苏蕊死死攥着药瓶后退:
“你少骗我!抗过敏药都一样!”
“老陆你看她,这个女人为了瓶破药竟然凶你兄弟!你看我是不是脸肿了?是不是很严重?”
陆景言见状竟然劝我:
“老婆你先别急,小蕊可能真过敏了,她从小吃芒果就起疹子。”
说完他伸手去摸苏蕊的脸,拿出药片:
“难受吗?要不先吃半片?”
小远在我怀里耷拉着头,呼吸声越来越微弱,嘴唇彻底变成青紫色。
我气疯了:“陆景言你搞暧昧也要分场合!那是小远的救命药!你看看你儿子!他快没气了!”
苏蕊满不在乎,一口含住陆景言拿着药片的手指,甚至还情不自禁舔了舔:
“这药放着也是放着,当然要给最需要它的人吃。”
看着唯一的药没了,我的理智瞬间崩塌。
我一把抄起手边的甜品架子,上面摆着的点心蛋糕哗啦啦掉到地上。
我红着眼,用铁尖对着那对狗男女:
“今天我儿子要是出了一点事,我一定要你们陪葬!”
苏蕊吓了一跳:
“你这个疯女人!刚才我就想说,小远哭闹不止明明是你自己掐的!”
“我刚才亲眼看到你偷偷用热水袋把孩子捂住,所以孩子才满脸通红,浑身滚烫!”
“还有脚底板的疹子,分明是你用针扎的,那不是过敏的疹子,明明是满脚的针眼!”
听见这可笑的推论,我的大脑瞬间宕机。
可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还把我的无语当成了心虚。
苏蕊从茶几下掏出一个热水袋和一个针线盒:
“大家看,这就是证据!”
我此时此刻不想争辩那么多,我只想救我的儿子。
他现在呼吸微弱,马上就不行了。
“都给我滚开!我要带儿子去医院!拦我者,死!”
宾客哄的一声笑了:“江雪,别演了。虎毒不食子,要不是你,孩子也不至于遭这种罪。”
“就是啊,大喜的日子,你这个当妈的说这种话,真扫兴。”
巨大的无力席卷全身。
满座宾客,没有一个是我的娘家人。
也没有一个人相信我。
我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刚要打给家人,陆景言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过我的手机,直接摔到了墙上。
“不!!!”
我跌跌撞撞跑过去,可手机已经碎屏,开不了机。
忽然,外面传出救护车的声音。
我心头一喜,以为是医院来接儿子治病的。
谁知道车里走出五个彪形大汉,直接把我架起来。
我披头散发大喊:“救我儿子啊!!你们抓***什么!放开我!!”
这时我才发现,救护车上写着“京市安定医院”。
这家精神病院根本不正规,进去的人非死即残。
陆景言这是想整死我!
陆景言和医生握手:“我妻子产后抑郁,现在竟然得了臆想症,开始伤害孩子,甚至已经殴打我们。希望你们能治好她。”
我绝望地被捂嘴拖走。
我可怜的孩子,现在像个破布娃娃,软绵绵躺在婴儿车里,胸口起伏越来越小。
就在救护车即将离开时,一辆迈巴赫直接横着拦停。
一个熟悉的身影杀气腾腾:
“我看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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